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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二級心理咨詢師考試案例解析17

發(fā)表時間:2012/2/9 11:01:18 來源:互聯(lián)網(wǎng) 點擊關注微信:關注中大網(wǎng)校微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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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心理咨詢師考試案例分析:心理治療在精神科的應用與相關問題

很多年以前,一位在我們醫(yī)院工作的德國護士告訴我,如果你栽一缽花,如果你每天都對著花講幾分鐘話,那花就會開放得鮮艷一些。當時我想,那不過是一位不解世情的小女孩對浪漫和溫情的向往的投射而已:她需要,所以她認為花也需要。

也是很多年以前,在報紙上讀到,一些西方國家的農(nóng)場主每天給奶牛聽幾個小時的輕音樂,奶牛就可以多產(chǎn)奶。讀完我笑了,想那些愚蠢的資本家應該到中國來進修一下,學學中國成語“對牛彈琴”是什么意思。

很多年過去了,在對這個世界和對人性本身有了更多的了解以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不懂的和需要學習的恰恰是我自己。人的很多需要,特別是我的病人的很多需要,總是被我忽略;我躲在精神病癥狀學診斷標準和精神藥物背后,干著機器人和獸醫(yī)也能干的事情,卻還自以為自己是真正的“人的醫(yī)生”。

我現(xiàn)在認為,心理咨詢和心理治療(雖然二者有一些區(qū)別,但以下為行文方便,將二者統(tǒng)稱為心理治療)的基本原則,可以而且必須用在精神科的每一個角落,針對每一種精神科疾病的每一個發(fā)病階段。尤為重要的是,這些基本原則還應該用于調(diào)整和重建精神科領域內(nèi)的醫(yī)患關系。不輔以心理治療的藥物治療是殘缺的治療,沒有經(jīng)過心理治療培訓的精神科醫(yī)生,絕不是一個合格的精神科醫(yī)生。

以下我們看看心理治療在幾種疾病中的使用。 

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,用google搜索“植物人+母愛”,得出575個結果。其中一大部分講述的是,母愛是如何使一個植物人康復的。“人非草木,豈能無情”?意思是說草木本是無情的。一個人被現(xiàn)代醫(yī)學稱為植物人,那意思就是說他成了草木,成了一個“無情”、不懂情、或者不能對情作出回應的人,或者是一個不需要用情感(比如愛)來對待的人。但是,事實證明并非如此。一個在生理上處于植物狀態(tài)的病人,一樣也能夠感受到愛、關懷,當然也就能夠感受到相反的如恨、討厭、忽略等情感。在愛和關懷之下,有可能使一個植物人重新恢復許多能力,但如果是相反的情感,結果就可想而知了。

上面的那些新聞提示我們,在治療象腦器質(zhì)性這樣的疾病的時候,除了藥物和其他軀體醫(yī)學手段,關愛也是醫(yī)生可以使用的手段之一。從根本上來說,關愛應該是一切醫(yī)療手段的基礎。而所有心理治療共同的基本原則就是關愛。

再看一看英國著名精神分析師Sandler在他的《病人與分析師》一書中的兩段話:

羅斯菲爾德(Rosenfeld,1952,1969)指出,從紐伯克(Nunberg,1920)對緊張型精神分裂癥病人的移情現(xiàn)象的觀察開始,越來越多的精神分析師對弗洛依德最初的觀點提出了質(zhì)疑,他們認為移情確實可以在精神病人身上出現(xiàn)。值得提出來的是,Sullivan(1931),F(xiàn)edern(1943)和Rosen(1946)均屬于這些作者。

移情的概念可以合理地運用于精神病人與其治療師的相互關系方面。甚至最嚴重的緊張型精神分裂癥病人,在理智恢復后也顯示出在其患病期間與他人接觸的重要感覺痕跡。

如果說緊張型精神分裂癥是“最嚴重的”精神疾病,這樣的病人康復后都有“在其患病期間與他人接觸的重要的感覺痕跡”,那我們在對待一切精神病人時都要小心了,我們對他們的態(tài)度,他們會記住的,并且會對他們產(chǎn)生影響。

有人認為,精神分裂癥的急性發(fā)病階段只能使用藥物治療。這也是不正確的。目前世界上有幾個國家的精神科醫(yī)生,已經(jīng)嘗試了精神分裂癥的非藥物治療,即所謂Soteria。以下是一篇文章的摘要。

雖然文中說道Soteria比其他方法要便宜一些,但估計如果在中國操作,可能會比其他治療要貴一些。但這不能作為阻止推廣這一療法的理由。器官移植很貴,卻沒有聽到有人以此為理由說我們不需要研究和實施器官移植手術。再者,促進國家福利政策和法制法規(guī)向精神病人這一弱勢群體傾斜,也是精神科醫(yī)生義不容辭的責任。

我曾不止一次地親眼目睹醫(yī)生當著整個病房工作人員的面,問一位明顯沒有智力障礙的大學生病人100連續(xù)減7的問題。這里面包含的輕視是不言而喻的。但這還不算太可悲,因為智力檢查是被要求的;更可悲的是,那些大學生還一本正經(jīng)地回答,沒有表現(xiàn)出絲毫的憤怒。這是一種被暗示出來的可怕的“自知力”:我是不行,我需要智力測驗,我只配被輕視、被侮辱。想想看,這樣的感覺痕跡留下來,即便是癥狀消失了,對疾病的自知力恢復了,他們又有什么信心恢復自信和社會功能?精神科醫(yī)生如果只致力于病人癥狀的改善和對疾病的自知力的恢復,而不管病人的社會功能的恢復,那算不得善始善終。人數(shù)眾多的在藥物的作用下沒有了癥狀和“知道自己有病”的重癥精神病人還呆在家里,在較大程度上就是我們精神科醫(yī)生工作沒做好的證據(jù)(這種現(xiàn)象當然也有其他因素在共同起作用)。一個懂得心理治療的醫(yī)生,即使在一個精神分裂癥病人病得最厲害的時候也尊重病人的人格,保護他的自尊和自信,為他最后恢復社會功能做準備。

精神病院封閉病房的鐵門鐵窗,與其說是在保護病人的安全和公共安全,倒不如說是在展示我們精神科醫(yī)生的虛弱、膽怯和無知。我們把病人關在屋里的同時,我們自己也失去了醫(yī)者的勇氣和榮耀。一些國家的精神病人可以在許多地方:封閉式病房、開放式病房、白天醫(yī)院、中途宿舍、工療站等等;我們的病人則要么家里,要么封閉式病房,只有很少的時間去門診拿一點藥。拿藥時的情景可以歸納三句話:圍一大群人----其他病人和家屬都圍在醫(yī)生旁邊,病人完全無隱私可言;說上三句話----醫(yī)生既沒有時間、也沒興趣聽病人說得太多;拿一大堆藥----這是醫(yī)生唯一能給的、也是病人唯一能得到的。

不愿意跟精神病人建立平等的、有雙向情感交流的關系,原因可能來自醫(yī)生自己內(nèi)在的恐懼,他們不面對精神病人的非理性的、負性的情感等等,實際上是害怕自己內(nèi)心的非理性和負性情感被激活。

從大的背景上看,醫(yī)患關系是社會總體人際關系的一部分。在中國,親友之間的關系可以是很溫情脈脈的;這樣的人際關系的距離,比西方國家的人際關系的距離要近得多。但是,非親友關系(陌生人之間)的距離,卻又過遠,在陌生人之間,甚至明顯地有一些敵意。按照趙旭東教授的說法,就是中國人把圈內(nèi)人和圈外人分得很清楚。這樣的人際關系特點,不可避免地會影響到醫(yī)患關系。正常人算一個圈子,精神病算一個圈子,精神科醫(yī)生屬于正常人圈子,似乎對少數(shù)派的精神病人圈子有幾近天然的“排斥”。排斥的工具,以前是鐵門鐵窗,而現(xiàn)在則更多地是藥物,名目繁多的診斷則一直都是幫兇。精神科醫(yī)生經(jīng)常用藥物從情感上將病人拒之于千里之外,而要找一個理由跟一個人保持距離,再沒有比說他是瘋子更好的理由了。

癥狀學的分類當然是必須的,ICD、DSM和CCMD分類診斷標準,加深了我們對病人疾病的那一方面的理解,是許多杰出的精神病學家智慧的結晶。但是,我們不能把它們作為屏障,隔離了我們和我們的病人,使病人成為我們的異類,使我們不面對病人的正常的思維、情感和行為,不能面對人類每一個獨立個體的命運。所以,一些現(xiàn)代心理治療學派有“去診斷”的做法,即不對病人下診斷。這種做法至少可以不讓病人背一生的思想包袱。

有一段時間,一些醫(yī)生在爭論精神分裂癥改名的問題。提議改名的一方說,“精神分裂癥”這一名稱,已經(jīng)具有一些非精神科專業(yè)的、社會學上的意義,具體地說,就是這個名稱里已經(jīng)包含許多的貶低、歧視、恐慌等等負性的東西,這些東西會最終導致病人回歸社會的困難。動此念者不僅有豐富的心理治療知識和卓越的對世情的洞察力,還有著仁者的慈悲心腸。比較起來,那些以各種理由反對改名的人,他們的知識和用心就很叫人懷疑了。

從國家的策略上來看,如果在精神病學領域一味地只重視精神科的生物學基礎的研究,而忽略了在心理治療方面的投入,那就象是父母只重視孩子的冷暖,而忽略孩子的精神方面一樣。

心理治療在治療神經(jīng)癥等其它非重癥精神病上的效果是毋容質(zhì)疑的。遺憾的是,以診斷為中心的思維方式在神經(jīng)癥的治療領域里也流毒甚深。各個精神病院的門診就不說了,在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的心理學相關網(wǎng)站上,隨時可見“帽子滿天飛、標簽處處貼”的慘境。那些“帽子”,有些是所謂“專家”給的,有些是自己給自己“買”的,還有一些是相互贈送的。我見到的最荒唐的一次,是一個人照著診斷標準,給自己一口氣下了七個診斷,可笑的是,僅僅只看癥狀,你還不能說他是錯的。

從現(xiàn)在心理治療在中國的發(fā)展上看,前景還是樂觀的。畢竟我們已經(jīng)

(責任編輯:xy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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